四月份的重庆气温已经有二十多摄氏度了,随着气温的提升,民国政府从南京搬迁到这里的影响也变得愈发大了起来。
随着中央政府的迁入,军政要员,流亡学生,卫戍部队,商贾小贩,时装模特……一切都给这个战时的都城带来意想不到的热闹与喧哗。
夜色降临了,主要街道上竟然有路灯与霓虹亮起,黑色的小轿车,拉着客的黄包车,卖鲜花的农家女,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靓男挽着穿旗袍露出修长大腿的靓女,构成了这个目前还没有侵略者飞机轰炸的夜生活的景观。
而此时,就在一个独立的二层公寓外面,却是多了些几个做小买卖的人。
为什么说是多呢?
那是因为这个二层公寓也算临街,但它所临的可不是主要街道。
因为不是主要街道那平时这里就也谈不上人流,那经过这里的行人说络绎不绝都过了,顶天也就算得上三三两两。
行人少做买卖的人就少,而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冷不丁的多出几个卖香烟卖瓜籽花生的那就显的有些突兀了。
并且那几个人却是都拿着眼睛瞄着那个二层小楼。
这种情形一看就不正常。
可非但如此,却有一个彪形大汉直接就躲在了那公寓的窗户底下。
那公寓二层的电灯亮着,那窗帘虽然拉着,可是灯光却把一个坐在窗前的人影映到了窗帘上。
那人是侧坐的。
可仅仅从那人侧坐的背影望去,便知那是一个女孩子的侧影。
而此时,就在这公寓的对面,刘云卓正紧盯着窗前那人的侧影。
“刘组长,咱们的人是不是伪装的不够好啊?”这时有一个人对刘刘云卓说道,那人却是罗林。
“没关系,今天是黄氏父子最后的自由了,只要里面传来信号,咱们就抓人!”刘云卓说道。
罗林听刘云卓这样说便没说话,心中却道,出了问题你自己兜着,反正我是说了。
只是罗林并不知道,刘云卓这么安排却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这里本就没有太好的藏人的地方,为了保证里面他们自己人的安全,他也只能行险了!
而此时,那个二层公寓里却是另外一翻情形。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正与一个鬓角已现斑白的男人并排在床头。
那女子固然风情无限,而那个鬓角虽白却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的男人虽然穿的是衣冠楚楚的,可是就那副表情怎么不说呢。
若说衣冠楚楚便是好人,却不知道中国人却还有一句叫作“衣冠禽兽”的成语吗?
而就在这那对男女对面临窗的位置上便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
她此时脸色羞红并不敢看那二人,只是任晚风从半开着窗户吹来拂凉着她的脸颊。
“穆容,别不好意思,黄少爷马上就上来了!”坐在床上的女子声音甜腻腻的。
那穆容见床上的女子喊她羞怯地极快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忙把头又扭向了窗外,明显是更羞怯了。
“黄秘书,你们可得好好待我穆容妹妹,人家可是大学生呢!”那女子扭头娇媚地说道。
“你放心你放心,我们父子可都是有身份的人!”那男人应答着。
“我来了,嘿嘿”楼梯响处,一个年轻男子走上了二楼。
他和那个床上的男子岁数不同长的却是极像,他们竟是父子!
年轻男子走到窗边就去拉那个美丽少女的小手口中说道:“走吧!”
那美丽少女羞怯地躲了下却说道:“黄少爷,我需要的那个东西呢,我可就指它换钱给我娘看病呢。”
“在这里,小妹妹你自己来取啊。”那黄少爷一指自己的怀里说道,吓得那少女忙又把头转向窗外。
“哈哈,这胆子也太小了!”那父子俩竟然同时笑了起来。
“就是嘛,我穆容妹妹可是黄花闺女,你们可不能吓着人家,快把东西给她吧。”床上的那个漂亮女子嘴里却帮腔道。
“不逗你了,在这里啦。”那黄少爷一伸手却是就在那女子所面对着的一张茶几的下格里拿出个公文包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纸上油印的字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上面却是有着两个大字“绝密”!
那少女接过那张纸飞快地扫了一眼,却又放回到茶几上,她嘴上说道:“黄少爷,你不会骗我吧!”
但,屋内三人却不知道她此时心里说的却是:“早知道就在这里,我何必又需要看你们这无耻的丑态!”
“来吧,来吧!”那黄少爷色急难忍,伸手便来搂那美丽少女。
那少女羞怯地向后一躲,却是躲得急了,将放在窗台外沿上的一盆花碰了下去,须臾间“啪“的一声已有落地的声响传来。
床上的那漂亮女子见此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但此时已是色令智昏的那个黄少爷如何管得了这个,向着那个少女便强抱过去。
那少女正用手支应推挡之际,却听到楼下有人喊道:“日你先人板板滴,哪个敢用花盆砸格老子的脑壳?!”
楼上四人正诧异之际,就听楼下门响,那黄少爷心中正奇怪呢,自己入楼之后已经把门闩上了啊,怎么那被花盆砸了脑壳之人这么快就上来了!
床上的那个极漂亮女子脸色却已是大变了,她一把就推开身边的男子。
而这时一阵楼梯山响,却是已经有数人冲上了二楼便撞开了这个卧室的门,然后就是几支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屋内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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